“哈啊!”柳如遇惊喘一声,手下意识想去推动他的胸口减缓冲撞。
“在回味什么?你现在只能看着孤,在你体内的是孤,不是别的男人!”他另一只手掌推按着床头栏木,极快速的抽插使额间和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凸起,胸口泛起潮红和汗珠。
摇晃不已的床幔把床头的罩灯烛台打翻在地,房外的侍卫小声问询:“陛下,需要让下人收拾吗?”
“哈…哈…正好……”他腰腹抽动的速度比方才缓慢些,但并未停止,按压床头的手臂抬起拉扯被褥遮盖住柳如遇赤裸酮体,还有二人所连接处,自己清晰结实的臀腰线仍裸露在外。
“来个人,给孤点只蜡烛。”
进来一位软甲侍卫,他低着头不敢瞧任何地方,正要递火柴盒和一节烛台,被林无央捡起一件散落床上的衣物重重砸脸。
“滚出去,让文欢进来!孤准男人进来了吗?”
他腹部绷紧,抽动的水声愈发大了,被子底下的呻吟也情难自抑,侍卫听到这样的动静慌不择路蒙着丢来的衣物就冲出门外。
紧接着文欢听令端举东西进来,她也低垂着头,小心翼翼跨过床边杂乱的衣物和烛台碎片,待听见林无央划动火柴燃好蜡烛,连忙退出房间。
“这次总归是你犯了错……”等门被关好,他停下动作,掀开被子,欣赏身下交合的女人渐渐翻白的双目,一手举着烧融出蜡水的烛台,一手从她腹间轻轻抚摸至水声不断的洞口。
咬合的湿润处往上,是凸起的蒂肉,那儿现在十分坚挺,他用指腹极轻地揉搓,都能使柳如遇挺起腰腹止不住战栗。
“还…还想要……”她露出可怜祈求的神色,脸颊的潮红诱人不已。
林无央微微低头,声音柔和地不像话,黑色眸子在手边闪烁烛火映衬下,好似要引人不顾一切跃入的迷情深渊:“想要什么?一字一句说给孤听。”
“想要……陛下……”
“孤的什么?”
“陛下的一切……好喜欢陛下……”
“……”
眸光一暗,林无央所举烛台上融化的蜡水开始往下流淌,滴落在指边,在小腹被顶至微隆的柳如遇身上,惊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“骗子。”
她只要眼下水乳交融的快乐,不就是谁能让她爽,就喜欢谁吗?林无央胸口蓦然涌起难以熄灭的怒火。
“你还这样骗了多少男人?嗯?”他露出不耐烦的神色,迅速从她体内拔出,钳制双腿强令她翻身背过去,“和谁都是这套说辞吗?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这种坏习惯?”
蛮横地按压下她的腰线,掌击在浑圆的臀肉上,一下,两下,叁下,被挤压在中间的穴洞渗出更多的蜜液,从洞口汇聚在稀疏的阴毛上,滴落于腿间。